搬。

等日近晌午时,原本只有两颗矮树的院子里已堆满了鲜花,颜色缤纷,错落有致。

花圃中还摆了两口大缸,缸中养了睡莲,又投入了数只龙睛金鱼。

午后,内侍又搬来两箱绫罗绸缎,江神聆看去,发现一箱是桃色、荷色的妆花缎,另一箱是适合男子所穿的藏蓝色、玄金色衣料。

司洸的意思,这就再明显不过了,他去秋狝,她在宫中无事可做,不如给他裁剪衣裳。

等江神聆午觉起来,屋里亦是大变样,次间抬进了木架,其间陈列着金、玉、珐琅彩、玛瑙摆件,窗边摆着珊瑚红釉花瓶。

内侍又抬书架进来摆在稍间,在书架里放满了各类书籍。

延年宫本就不大,内侍搬了一整日的东西进来,这些东西林林总总地加在一起,快将延年宫堆满。

江神聆冷眼瞧着,不时假笑一下。

晚上司洸来时,她迎上去,温婉笑语,答谢皇上的赏赐。

之后两日,司洸到了延年宫,都察觉到江神聆情绪低落。

她虽也是笑脸相迎,但笑容未达眼底,瞧着颇有几分敷衍。

她没有主动找话题与他交谈,他不说话时,房中就安静了下来。

她情绪高高低低的,他见过她情绪高扬时的妩媚柔情,再见她情绪低落时的淡笑敷衍,他心情不免被牵动了两分。

司洸问肖佑江神聆的情况,肖佑答:“夫人这两日没有练字,也没有看书,无事时,就坐在窗边绣花。”

当晚,司洸坐在书桌前主动提及,“朕今日路过御花园时,见园中秋菊多姿,你若想看,明日便去看看。”

江神聆欣喜地看向他,放下手里的花绷子,起身在他面前俯身,“真的吗?皇上陪我同去吧,我们一起赏花游园。”

司洸看她欢笑起来,抬手抚摸她的鬓发,“明日事忙,得闲时和你一起去。”

江神聆不知道他整日在忙些什么,但见能去御花园,她总归又朝着目的迈出了一步。

他摸着她的脸颊,她侧头,吻轻落在他的掌心。

温痒的触感在司洸掌心泛滥,他顿时被她挑起欲念。

司洸手臂揽过她的窄肩,他将江神聆完全笼罩在怀中,低头吻住她的粉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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